贝海洋在驾驶舱内很悠闲,『老婆,想不想开飞船?』
苏小小惊讶,『我可以么?』
贝海洋一笑,『困难在于进出大气层,真到了太空,谁都能开这东西,你就是想把飞机开出什么问题来都难,所以,随便造吧,反正机舱里的人都皮实!』
苏小小跃跃欲试,『海洋,你的飞行观念变了哦。』
贝海洋无所谓,『没变!只不过大气层内外就是两个概念,等哪一天我真的搞到一艘飞船,咱们夫妻俩远出宇宙漫游时,你不能让我一直驾驶吧?既然早晚要学,那就从现在开始。』
贝海洋来到苏小小身后,环住她,让精神力包裹彼此,
『这样做,你仔细体会,感觉是不是有能源被调出……』
在他的尽心指导下,正如他之前所说,只要有精神力,只要精神力达到了某个最低限度,这一起其实并不难,尤其是在太空中飞直线。
看着苏小小小心翼翼的驾驶着飞机,贝海洋没心没肺的放了手,苏小小的体验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还会让贝二爷和大黄来体验,那才真正是个挑战。
通话器中响起了弗朗索瓦的声音,『贝机长,您有月球背面的地形分布图么?』
贝海洋肯定,『当然,早就准备好了。』
上www,
弗朗索瓦,『门捷列夫环形山,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但我们不确定最终位置,可能需要你帮忙盘旋两圈?』
贝海洋心中一叹,就知道这千万殴元不好拿,『好,我定航线,你们等待就是。』
酒海纪期是月球地质年代中位于前酒海纪和早雨海世之间的一段时期,正是在这一时期,月球经历了后期重轰炸期密集的天体撞击,。
酒海纪时期,月表直径20公里以上的陨石坑分布密度为23-88座/百万公里之间。酒海纪有很多环形山,包括10-12座直径300公里以上的撞击盆地。如湿海盆地、洪堡海盆地、危海盆地、莫斯科海盆地、酒海盆地、澄海盆地以及巴伊环形山、赫茨普龙环形山、科罗廖夫环形山、门捷列夫环形山等。
如果把月面比作是一张脸,这个时期就好像得了场天花然后落下一脸的麻子。
贝海洋拿出图册,仔细确定门捷列夫环形山的位置,如他所料,位置在月球的背面,也就是说,地球地面观测永远也不可能看到他们在哪里,在做什么?
不仅观察进入盲点,就连通信也无法联络,简单的说,东方快车将进入十数天的失联状态,除非贝海洋主动把飞机开到月球的正面。
『背面,比正面危险么?』苏小小在初步掌握飞机的操控后,总算是可以稍微分一点心,当然,她的操作基本就是最简单的操作,以她的性格也不会冒然尝试过激的动作。
贝海洋摇摇头,『月球正面和背面也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一面能看到,一面看不到而已;背面也不是永远黑暗如夜,一样有白夜之分。
我们在月背穿行没有任何技术上的障碍,只要注意避免月表温度的剧烈变化就好。』
苏小小驾驶了一个多小时,感觉有些累了,这不是精神力储备的问题,而是心理紧张的问题;哪怕她已经表现的很出色,但也不代表她能完全自如的完成所有的控制,就贝海洋自己头一次上太空也不过如此,一样的忐忑紧张。
贝海洋看向两只猫咪,『二爷,你先来!』
准确的说,贝二爷已经有两次驾驶战斗飞船的经历,虽然每一次都是贝海洋在实际控制,但猫咪的记忆仍然对此留有很深的印象,尤其是在它们具备了精神力量之后。
在贝海洋的鼓励下,贝二爷开始按照自己的心意操纵飞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历史性的开端,当精神力量在文明进程中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时,物种差别就开始变的模糊起来。
当然,这是不是一个趋势还很难说,毕竟两只猫咪的精神觉醒都不是自然形成,各有其无法替代的特殊性。
贝二爷一上手,客机的动作立刻变得激烈起来,开始漫无目的的大范围机动。也不能完全怪它,在他有限的两次经历中,都是驾驶的战斗飞船,当然学的也是战斗飞传那一套。
苏小小惊呼,『二爷,你疯了!』
贝海洋就呵呵笑,在太空环境下,飞得激烈点也没什么,不存在速度慢了尾旋,速度快了散架一说;也不用考虑各舵面的承受能力,在太空中,所谓舵面就是个摆设。
但他还是提醒了这家伙,『飞直线!我们要去那个亮晶晶的星球!』
……大黄正好相反,当它控制客机时,唯一做的就是把客机肚皮往上一翻,优哉游哉……
苏小小就捂嘴笑,猫咪纯粹凭本能操作,它们不会考虑目的地在哪里,更不会关心机舱乘客的感受,就是全凭心意;
比如贝二爷,它就更喜欢金星,总是想往金星的方向上拐;
大黄就完全无所谓,属于躺平式飞行,没有目的地的乱飞。
这样的飞行也让机舱内的玫瑰成员们很困惑,这明显不是一个资深机师的飞行风格。
汉斯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这是机师喝酒上头了?』
没人知道原因,只有弗朗索瓦猜到了一点,『我听说贝机长这次是带夫人同行,好像他的夫人也有一点精神力?』
华特很不满,『这就是我们花了大价钱的太空漫游?就是为了某个人的教学课程?』
大家都摇头,不满归不满,但这就是太空漫游;机师可能不靠谱,但乘客也没好到哪去!
归根到底,这就不应该称作是航班,更像是某个特定的任务飞行。
『只要能飞到我们预定的位置,其它的也没必要计较什么;这是一个新鲜事物,没有规矩可循,就像他没法要求我们一样,我们也没法要求他。』
混乱的太空,在域外文明的压力下,再也没有了科学的按部就班,而是不管不顾的往前闯。